找回密码
 注册【推荐qq微信】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查看: 17794|回复: 154

阅读的光阴(原创)

[复制链接]
轻雪之舞 发表于 09.6.15 06:41:0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江水徐徐推行着上岸,嘈嘈切切着在细碎的沙砾中挤出花白的泡沫,一番平静之后又退去,夹着登岸的优游宽怀而走,返回它的根基,续向东流。我在船中时感舟身起伏,顶上日光又为温热暖人,搁下书卷平静地望水奔流,波光粼粼而舞,往昔的记忆星星点点闪烁脑海————      记忆往昔故事,胶皮糖一分钱一块,租借一本小人书只要二分钱便可书不离手,从清晨看到黄昏,摊叔不去,那么总不释手。近家不归家,道远路旁也有茶摊野肆,二分钱一碗,三分钱管够。那时候呀,几个小伙伴你装了一肚子水,我装了一肚子水,均是自觉饱了,互相敲拍你嬉我笑犹为惬意。      旧时钱厚家贫,每天能得一角钱,家境稍好者可得五、六角钱。一角钱买不得一本小画册(小人书),攒一两日方可如意。同院伙伴一起出行时就将各自的钱财交出集合,遇车坐车,街里有商店,五光十色总是勾动人心。只是买书,合了钱便可买可心的小书,一群孩子柜台下唧唧喳喳、争这喊那。      书买到,三五个小头发聚集一堆,你摸摸新书面,他摸摸新书面,心里都谨谨慎慎,止不住欢欢喜喜。      说好了,出钱多者先看,余人衔尾,钱最少者至末才读,归属也是末尾。然谁不思趁热Q鲜,又是你争我Q力赢者胜。日久,我家里书页残破的小书就愈发摞起,懊恼的心情一见可知。      捧书回家的时候心情很差,觉得很是倒霉,成了破书们最后的主人。如今才觉大占便宜。书是早已看破Q破,却能长久而读,再没有另一双手搁上热切的眼神候着夺开的快捷。而书中的故事也就随着翻阅遍数的增加越来越深地印入脑海,以至于过了十年、二十年,几乎每一幅画页仍能津津乐道。      然而心意总是向崭新的方向走,得一堆旧书总不是滋味。渐渐就谋了心不去合钱,也不去摊头借读,一天天攒起来。攒得短暂,就买两角六分的书;攒得略久,便买五角一分的《丁丁历险记》;像《仙罐》,只须一角二分,也要两天的工夫。      买得了新书,捧到家还是崭新,那种欣喜便再也不屑摊书的破烂、争读的焦灼。      回到家,母亲不行碰,父亲不能摸,供奉一般摆在那,人在一边美孜孜的望,边自语:“真新、真新”越发爱那鲜艳的色彩,直愿守着不离不弃。母亲催饭催得急切,方才醒悟早已饿得不行。于是恳求母亲用干净的纸张包好书皮,再忍饥捱饿用笔细细描下隐约透露的书名,恭恭敬敬摆上书架,忙也似地冲去厨下Q食。      上午出去,中午到家,人已饿得有气无力,然为书故,只是欢喜。      母亲见我寻饭吃来,就叫我洗了手进屋坐等,她去厨下将留好的饭菜端进房间。再摆上学习用的小桌,唤我在床上吃用。然而许多时候,饭菜的香气却抵不住疲乏的倦意,人已饿得前心贴了后心,却常是没有力气再吃,扒不了几筷子饭,人就倒在床上昏昏欲睡。      母亲见我疲乏,就撤了饭菜、桌子,再脱我衣服鞋袜,将人扶进里床搬正,头下垫枕头,身上盖被子,又洗一块温热毛巾为我擦拭脸上的浮尘。      母亲做的事情半梦半醒之间我也都知得,却只是懒得动,任凭母亲将我袋子般翻来搬去。待擦过面,略微清爽一点人就入了梦乡。      睁眼了,人已有了精神,于是大叫大嚷向母亲讨饭吃:“妈,我快饿死了,给我留饭了吗?”全然忘记睡前正用筷头扒饭。母亲便讲足可撑死一头大象。却不许我在床上吃了,定要出去洗手洗脸,到厨房自食,一切优待均没有了。      那年月,书的种类没有现下为多,人涉及的领域也不见广泛,总是局限于有限的几种读物之中;像“儿童文学、青年文学、电影创作、花城、连环画报、富春江画报、民间文学再就是父亲单位图书馆里数也数不尽,天天妄想全部搬回家中的一架架山一般壁立左右的各种小说故事书。      真正的好书图书馆里才有,所以家里也办了借书证。馆里凭证每次最多借三本书,归还时间不限。由于这个好处,有些人家就昧了心眼借走好书不还;过一段时间便说书、证都丢失了,重新要求补证。      丢书丢证的事情报上去,图书馆里也未为严肃处理、罚款赔书,只是申明要多等一年时间才能领办新证。      按父亲的话讲:“做物质上的惩罚,不如在精神上折磨。骗书的人多半是个书痴,几本书不够欣赏一辈子的,更难知架有好书而不先睹为快。这一年时间便足可使其终生不犯同样的错误。”      父亲的话果然验证,真有人忍耐不住读书的******不过一二月,至多三五个月就拿着“丢失”的书、证到图书馆去归还,声言万千辛苦找回来了,并要求立即就可以重新借阅。      邻居杨大爷是图书馆的管理员,好几次与父亲笑谈那些书虫的行为。对于那些表现较好,还书较早的人,图书馆告之隔三日可以借书;太久还书者则要再等半年才可借书。若是有人纠缠不休,定要立刻借书者,则改为两周或一年后才可借阅。日子一久,图书馆办过三年,借书不还的现象就趋于绝迹了。      从前的物质生活不比如今优厚,电视、收音机也不是家家都有,播放内容也相对单调;又无太多的娱乐活动。是以,爱读书的人比现在多几倍都不止。书能给予单调的生活更多乐趣、知识和想象的空间。读书是那时人们生活不可或缺的一份调剂品。人们也时时坐在一起讲书,或独自坐在院里架下沉吟。      那时的我,总是捧了书卷白日黑里的做梦,随心所欲的畅想,假如有一天      现如今,书店架上的读物比从前多了十几倍不止;打开电脑,可看也不要钱的网络书库到处都是,千年万年的事再不必去图书馆里翻查密密麻麻的书签,简单得只须输入一个类似相关的词句就有数不清的读物任你翻阅。      然而阅读的乐趣,在电子书前变得少了,空虚得手里摸不到光滑的书皮,听不见“刷拉刷拉”翻动纸张的声音,鸡爪子般动作的手指扣着鼠标徒劳地转动着拨轮儿。底里有一些叹息,劳累的眼睛不得不在大大小小的字前接受着电子时代的辐射,视力比读纸卷时更差了。      看电子读物眼睛受到的影响大于捧起一本书卷,接受电子辐射过多,大脑也会有所损伤,记忆力会衰减。      于是醒悟了,回过身再去买书架上实实在在的图书。虽然从前一本很厚很有味儿的书才几元钱,如今却要十几元或几十元,甚至动辄上百元。但书是一定要读的,与其承受精神上的折磨还不如负担经济上的压力,到底无悔些。      富裕日子有人有,清苦日子也有人过。许多过好日子的人不爱读书了,许多日子过得艰难仍要攒钱买书的人还是不少。每每得到一本心仪许久的书时的心情,那种喜悦感竟比幼时还要强烈。      偶然的机会也能趁书市开放的机会挑拣几本发行年代较久的书籍。这样的书或许不及新发行的书来得顺时,不过未识的内容永远都是新鲜的。买过一套梁启超的《饮冰室》,书上标价是三十四元,我只花了三元四角。打一折的书,永远不褪色的文学,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既非是学者身份,就不去钻研高深的理论,能为心阅便已满足了。      时人爱标榜,读书亦不得落伍于人前。究竟读过几遍,揣摩多少真属于自家的心得,偏只有鬼知道了。以书名来自我标榜者终是不少,动辄人前摆放炫耀一番,我辈只有汗颜,出不全那许多名目。只是死读书,也常不记得谁人所作,傻心的琢磨内情。      时人爱外秀、内秀均成,我却连个内秀也不敢自专,可谓实在草包。      复想一折书的事,不免由衷感激现时爱吃快餐的人们,庆幸如此陈腐的书籍没有卖净,积压到我可以低廉的价格获得可心的读物。世相呈现出“公道”的诙谐,巧妙地调整着世人与时间的面目。      至此,我宽怀微笑,就在舟上仰面高声:“人心如此广博,世界多么自然。”一如眼前江道蜿蜒曲折,江上舟帆往渡而行,波涛驻岸,草木陈情,人生于此,又将体会多少阅读江天的情怀呢?舟不自横,流水依旧东游去      2008年7月20日晨7:18分秋色文学论坛/注册名:火的轻云 覀覀覀覀

评分

参与人数 1 +20 收起 理由
冰城雪莲 + 20 精品文章

查看全部评分

 楼主| 轻雪之舞 发表于 09.6.15 06:41:35 | 显示全部楼层
  门扉[原创]      尘封的门久未打开,推了推,又缩回了手,惟恐下一场尘雨,就此一同失迹。      那个季节,晦晦暗暗,阴潮的风声在城市里流散。情不自禁关上了门,封上了,任凭它与门楣一同**。      从此生起了病,每个活在尘世里的疯人都得的病。      生老病死总是入隙的风声,尘埃慢慢积厚,蛛网到处飘零。      迟来的晚宴品尝一回就要馨香很久很久。      数月只是一碗混沌的粥,人活着仿佛为了苟延残喘;而太阳总是美丽,拽过一秋又一秋,消失的门槛不再答言。      今岁,有个女孩敲我的门。      我站在门廊,看落下的灰,噗拉、噗拉,班驳的门扉扫了扫发鬓      女孩不再敲门,站去窗口。      你好年轻啊,岁月没给你几分印痕。      我象个四十岁/满面尘灰。      姑娘,我看你顶多十七。屋顶象一把巨伞,这里没有雨声。      仰起头吧,它来了。飞来的燕子落下一块白物,从此你还长着俏皮的雀斑。      我老了,道义的世界没有天空。      呵,我要打开门了,站远些,这里会尘土飞扬      这是一种叹息,一种难言的反抗,久去的书卷悄悄写满旧世的尘埃。      2008年3月日11:0分北大荒文学论坛/注册名:烈火的轻云      我知,这不会唤醒世人的良知。难道我已不能说话吗,别把我说话的权利也剥光。      不过以后我不在这里说了,哪里不能说呢,再大的牢笼也有栏杆。/此句写于北大
 楼主| 轻雪之舞 发表于 09.6.15 06:42:00 | 显示全部楼层
  高处不胜寒(原创)      请小心思想不受控制的患者潜入文学的领域,制造培尔·金特式的王国。      在思想上、文化上没有秩序,高估自己,甚至是神经质的,长久的,不分位置的,藐视一切的写几行所谓神秘的语句,其实那不过是苍白的、教条的、奴役的、唯我的、浅薄的张扬与叫嚣,那么丑陋的又是活生生的孤零零又是召唤起一片神经兮兮的,这样的虚荣在每个时刻填满空虚的肚囊,在每个时刻率领不知所谓的认识,试图做一个荒芜地上的尊者      能怎么样呢?农民是土地的神,工人是机床的神,学者是文字的神,政治是主义的神,统统而为神化罢,一切均有方向目标位置的神,是专一的神,有特殊本领的神,是所谓精神的取向少写了一个字而已。精神,精一的卓越者。      我们必要剔除那些无谓的神,神在前而经在后的神,那是神经的,神经质的神。这样的神是没有准确目的的,不可控制的,不知高低的,传播着无秩序的,所谓知识的厚度不过是神经质的视野猛然窜高,认识的深度不过是神经质的卡在某个常人见过又惶恐着退却的渊,无法自拔的异常唯我的神。      啊,这样的神,经,质,问是猜疑的无法低估不能平估自我的高估的一堆紧紧缠绕在一起成为一团理不清扯不碎的麻。麻木是害己的,使用麻木是害人的,不能认识自我的麻木是骇世界的。许多医院里保留着这样的病人,培尔·金特在开罗做过他们的主人,精神世界里唯一不受制约的唯我的失去目的的神,一顶草冠成就的神经病国王。      我们不必去担忧安详的疯子,也不必去试图驯服势利的疯子,他们只是唯我的,纯粹的个人主义者,但我们必须远离那些无时无刻不自以为生活在痛苦的,迷乱的,在寻找不到自己时又要斟酌世界的疯子。每个人都会是他杯中的酒水,那么简单的被他轻蔑的摆布,说存在的意义,以及为他存在的意义。因为他是神,经他看过,质地才可以优劣。      在现实中我们很轻松就可以远避这样的病态者,但在虚拟的世界中,我们必要深明做人的本份,真正有认识的人不会以我而表白,而称颂,而高尚,而深刻,那将是无秩序的,不加控制也决不控制的,超越本我的,歇斯底里的患者。我们必须要慎重,有意识的做好本我,而非无意识的追随患者,早晚不成了患者么。      小心,我再次请常人们慎重,合理,生活的看待超常者的行止,观察也需要加上分析,点滴的汇聚会加深认识。小心呵,这危险的悬崖边缘,除非是正义凛然的就义,除非是艺高大胆的炫耀,神经病患者却从不估计高度带来的坠力。他们是病人,有神的翅膀,会飞,根本就没有根基在大地上,使以摔死的不是患者。常人你小心,你正追随着一个口口声声痛苦得恨不得随时自杀的神,小心,请小心!      我用这个简单的,俗人所能看清的文字说明精神与神经的不同位置。切记辨认神经质的不加控制的思想,不要因此混淆自我的视听,甚至他人的视听。超越这个界限,浅薄会使世界都颠狂起来,背德的,绝对自我的以没有生活基础的意志猛地窜高。要想一想,究竟是常人还是神经病人更忧心忡忡“高处不胜寒?”      请小心特别不正常的患者潜入文学的领域,制造培尔·金特式的王国。      20021日6:53分中文论坛/注册名:雪链 CCCC
 楼主| 轻雪之舞 发表于 09.6.15 06:42:54 | 显示全部楼层
  酒鬼(原创)   好辣的酒,刀子般割破喉咙与心坎,热啊,直热到胃底去,喉咙又痛,刀子般割着思乡的情;再饮一口罢,醉了去,昏沉沉倒挂了脚颠着走,踉踉跄跄读着思乡的诗,去到街口,那亮着,亮着一盏黄澄澄的灯,象个圆盘,是个月亮;我喝一口酒,眯缝着眼睛笑起来,颠着走      就颠着走,昏昏沉沉不辨东西南北地走,喝着思乡的酒;哪里是故乡呢,天漆黑漆黑的,树林里老鸹哑哑惨叫;这是什么路啊,一磕一绊的地,走罢,管它是哪里;异地的路,哪如老家那般熟悉,梦里几回萦绕,蒙了布蒙了布,想起童年的情景;昏昏沉沉提了酒,颠着走      谁在这挡了我,谁在这啊谁在这;扶了树喃喃的说着话,依傍着树,怀念起家乡的父母;哪里下雨了,湿了我大襟,沾了提酒的手;这天,你也和我作对么,我就饮了酒,不放你在眼里;混老天,死老天,昏昏沉沉,嘟嘟囔囔地走,颠着走      眼里的泪水流干了,酒已涌上来;哦哇哦哇,天下乌鸦一般的黑,酒鬼都爱这个样儿;哦哇。又是哦哇。昏昏沉沉颠了走,叨念着娘,叨念着爹,叨念了岁岁月月的苦楚,一磕一绊,任凭刀子割了喉咙,失声地走,就颠了走在异乡的路上;踉跄,跟着一个踉跄,前仰后合      摔跌了跤啦,自己这样说着爬起来;就爬起来,像条落水的老狗爬上岸,抱住树,放声号啕:“爹啊,娘啊,”酒鬼都爱这个样儿,酒精冲昏了头脑,世界颠翻了模样,一杯酒,一碗酒,装着真实的自我,游啊游啊,酒里的汪洋哪有彼岸,浸着心底的愁和苦      就颠了走,踉踉跄跄,昏昏沉沉,谁辨那东西南北,就颠着走,头扎到黑里,口扎到酒里,我醉天也醉、地也摇,刀子割着喉咙,心里搁着愁蔼;思乡的酒鬼颠了走      2008年十月一日23:57分诗歌报论坛/注册名:烈火的轻云//即兴写于赤壁游戏,发于诗歌报论坛   文坛是我的故乡,游戏是我的异地 ヅヅ
 楼主| 轻雪之舞 发表于 09.6.15 06:43:16 | 显示全部楼层
  盛世酒徒(原创)      太平盛世,指安定兴盛的时代。然而这盛世之中究竟也有些须瑕疵,便是酒徒横行,清明之中有昏庸。俱都使酒精激得人事人理不知了,还有什么清明可言?在这酒徒身侧也就难讲太平。若是酒事鼎盛,酒徒之众自也不必计较数字,总是街头巷口的众多罢了。      人是有尊严,有身份的人,能结交朋友,喜饮食快乐,所谓煮酒论英雄,所谓杯酒释前嫌,无酒宴不欢,少酒没交情,酒能助兴。是以说男人们在桌上谈友情、求欢乐时这酒多半是不能少的。国人自古就在酒桌上攀交情、办事情,酒更是不能少。      但酒能乱性,能使懦夫成莽夫,能叫清明换昏庸。是以这酒事不能控制得当,相关的事体也就易于难以收拾。说酒徒逞能,说酒徒逞狂,是趁着酒兴明火执仗,打架斗殴从古至今不在少数,因酒而死的人更难以计数。      设若是心意清明,可想这酒喝不许多,依旧持着做人的道理,不肯乱了本性。此等酒人,算不上酒徒,却也害不得人事;不过浅斟而止,甚有分寸。怕就怕那没有分寸之人,依着酒精的混帐耍着人的混帐,那就很难有人的本性摆布人的道理。试观没了人性的人还能做出什么人事来么?这却是极难的。是以说,想做个明白人还得斟酌而饮,断不可大醉之后还要上街见人,倘若人事略不合脾气,可说这结局就难定。      凡事一头拍不响两个巴掌,混帐酒徒遇混帐酒徒,是骂是打,可见无从说理,俱是荒唐之人,俱行混帐之事,这个理是没法清明的。然清明人遇混帐鬼呢?若仍然成了祸事,可见这理就要从清明人处分说,酒徒、酒鬼已不能算人,这个理不找清明人却找谁说去?      俗语云:“别和酒鬼一般见识。”是指人人都明白酒鬼已经不是清明的人,和他等纠缠就又应了句俗语“你这不是欺负他喝大了么?!”总而言之,清醒人不能和酒鬼一般见识。这清明人别管有理没理,酒鬼已经神智迷糊,理可见是不顶用的,还是退避三舍才是做正经人的道理。      若言说清明人不去讲理或讲理不通与酒徒争执斗殴起来。从常理看,这清明人定是个混帐东西,竟不察觉酒徒的状态,贸然生事。事大事小,究竟起做人的道理来,这清明人有何道理可执呢?      再设若说这清明人偏就混帐了,而这酒徒也还不过三分醉样,又起争执当如何呢?照我看,到底还是这清明人混帐。别管这酒徒是否逞狂斗殴甚至殴打伤人,那都是凭了酒兴做了不是人道的事情,也因着酒兴激发了酒徒心念里不人道的念性,再要有什么钱权势可执仗的,可想这酒徒成暴汉也就随时恭候了。遇见这样的酒徒,明眼人当趋避,懂事人当体进退,知理人自然不与计较,酒徒想要逞凶也是没有使处。偏要与酒徒计较之人能是什么正人么?想顶然不是的。是以说,清明人与昏庸人纠缠到一处去,混帐的反不是酒徒了,自是这看似神智清明其实人事混帐的清明人。若这清明人不知人事,偏要倚仗钱权势的门头,可想也就易于昏庸心智,编排起来与酒徒也不遑多让呢。      说起来,太平盛世的瑕疵与酒徒关系可谓不小。可想太平盛世无饥寒战祸之苦,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安而不危。人生第一要务便是这衣食饱暖。衣食饱暖了,人心就不止此了,当要更上一层楼,以求更高的目标——享受。      享受什么呢?自然是情趣的快乐。而酒亦是种种人生享受之一的快乐,它能禁用词语神经,能使人兴奋达到顶点。那些不能长久保持沉稳心态的人就必要这燃烧情趣的烈酒越多越好,一方是寻求刺激,一方也可B L所谓的人事。千万高言不抵酒,桌中唯此人中欢。酒能助兴,别管是吟诗作赋,还是申情理务,酒可帮忙,亦使人意兴湍飞,更要攀结交情,岂不叫人人爱酒?若这酒事成了社会大统,能不使人人以与酒为伍为快事?自当是有人办事不须酒的,这里只谈酒徒与酒的关系。      太平盛世了,经济繁荣了,人人有钱了,人人不饥不寒了,这从温饱起的小目标也就渐渐延伸向大目标。可观发达国家“瑞典”等国,醉晃街头的酒徒到处俱是,不愁温饱,大约饮酒就是极大的爱好了。看我中华,自也是饮酒大国,从古至今的提倡,黄酒、白酒、啤酒、葡萄酒的翻新花样,近年各种酒的节日也不少见,酒馆、酒店四处林立。      又讲诗仙太白就是个极品的酒徒,如何没杀人放火呢?只这酒徒心存人理,纵是喝多了混帐些也不过使那奸佞小人喝喝洗脚水,更有无数华美诗篇流传千古,再无有逞凶杀人的混帐事了。如此,又可见酒徒也要看平时所持的心念志向站在何种道上?口吐正义却心存妄念,那么酒后多半要露出原形来,是善是恶几杯酒下肚便知是人是鬼了。这样看,酒也是一般能查别人性善恶的好工具!      只这样看,这社会如果没个约束,任凭有钱人尽心使钱享受,凡做酒徒一般,凡能倚仗一般,那么清明人和昏庸人之间生出的事就很难得出有理没理、有道无道。钱能使得权行路,权能使得钱成路。那么这黄金铺就的大路上,得有多少明火执仗的酒徒呢?又得有多少清明混帐的纨绔呢?再究去,什么社会风气呢?什么教育之道呢?凡见盛世没有约束之道以为长久盛宁之行的,路不拾遗是断不能的,皆行仁道也是定难有的。      自思:还是做平凡百姓为好,钱、权不得,仅能温饱;自是不会豪酒多作孽,倚仗权势常混帐了。若此,贫寒不为祸,多饥少昏庸,乃是万世良民之道呀!      2008年10月14日18:14分朝花夕拾论坛/注册名:大匝(即烈火的轻云[提一下,免得有人唠叨我自己抄袭自己,原是名字多了些,罗嗦下罢])
 楼主| 轻雪之舞 发表于 09.6.15 06:43:41 | 显示全部楼层
包容,水样的温柔(原创) 包容,就是包容。 一切有的,现在时,过去时,进行时,这天就象个包子皮,这馅就是人世间。天淡然而视,漠然置之。 宇航员在太空里望着地球,蓝色的,水样清澈温柔的一个球体。宇航员是第一批站在包子皮儿外的人类,以超越者的姿态进行着入世的思索。 包子么,一种独特的面食结构。面皮经过固定的方式反复揉搓而成,越精到的手艺擀好的面皮就愈发一致。馅子,天下万物之身,不同口味的人会包出不同风味的包子,内涵也就不尽相同。荤香做馅,香气浓郁、独特,性情孤白直爽;白菜清淡、微甜,可与多物相融,浑和出不同味道人吃的是包子,做的也是包子,包在里边的却是自己。 有人也做包子,做的是世道的包子。不但包容自己,也同样包容别人。这样的包子并不介意食客的口味,酸甜苦辣尽有食客品尝/做包子的人只管包,包进去什么,尽都容了。 中庸之道究竟是什么,我还没有太清楚,但肯定有包容。然而究竟应该包容什么我也不能清楚的明晰。但人有不同,对中庸的理解也就按照各人的认识不尽相同。是以我看到过许多种包容,比如“淡然而治、无为而治”等等,只管包,任凭异样的馅子在面皮内做出何种化学反应,揉好的面皮一如平常,硬面的略微有一些变化,发面的还有许多空间,只是包容。 馅子里进行着一场场**,不同的馅,数量众多的馅与数量较少但香气特异的馅起了冲突;一部分馅虽然香气独特,但由于数量很少,渐渐被其它馅中和兼并了,变得温和起来;一部分馅依旧保持着强烈的气息,并压服了试图**的其它馅;在不断的演变中,各种旧的馅味道消失了,许多新的馅味道出现了。然而,新的馅继续发起着一场场更近的** 馅子外,面皮一如既往。其实,面皮也在悄悄发生着变化。由于馅子内部不断产生着变化,也由于面皮外部做包子的人将包子搁上笼屉进行高温蒸煮,面皮以特定的方式愈发坚固了包容的力量。馅子被温度蒸熟了,干掉了,但包容的力量还没有消失,种种的世道依旧在尘世的包裹中重复着渺小的轮回。包子皮淡然处之,漠然不视。 宇航员在太空里目睹了包子的模样,他感到新奇,妄想探知内里的详细。于是他拈起一个包子,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猛然咬了下去。 这一咬,包容的世道被尖锐的牙齿扯得四分五裂,蒸熟的馅子出来了,因于种种**挥洒的汗水也蒸腾出来了。还要什么分析呢,人世道的种种终究要被赤裸裸的坦白。吃包子的人品味着,适口的吞下去,继续在他的肚囊里被包容着;不适口的,惹得他勃然大怒,挥手抛去那个夹杂着草屑、碎石、馅子的残物,并愤怒地向Z Z包子的人丢出一根手指。其实,肚囊里的包子仍是悄悄分解着,不再以完全包容的形式继续着适与不适的分离。 从生物自然的角度来观察,香与臭是必要被分离的,那符合人道的逻辑。然而Z Z包子的人品格有分别,做出的包子也就包容不同。究竟怎样的包容才符合自然的口味呢?做包子的人淡然一笑,全不介意挥舞拳头发出愤怒的人如何反对。毕竟,这是家老字号的包子店,有金制的招牌,还提供给一些身价菲薄的人生命的来源;既然有包工头,那么谁还介意一点异样的微声呢?! 包容,就是包容。一切现在时、过去时、进行时都被包容在内。看外皮,水样的温柔。 2008年10月18日18:47分诗歌报论坛随笔/注册名:烈火的轻云 ;;
 楼主| 轻雪之舞 发表于 09.6.15 06:44:20 | 显示全部楼层
凡人之旅(原创) 需要即为天堂,大需要为大天堂,小需要为小天堂;不需要地狱罢。 当简单的需要被轻易满足,有人即满足,有人即再次需要。 生命有限,而追求无止境,追求要用时间、勤奋和天赋来换取;从第一个台阶走上去,人生不完,奋斗不止,新的顶峰总在前方。 有的人达到颠峰了,沉浸在人所共识和他自识的极限中止住了脚步;有的人上到高处望到了更高处,即便只是隐约朦胧,他也将继续攀登之路,攀登前人已知或已不知的新的颠峰。 这个时候,攀登者真正孤独起来了。既没有同行者,下界的视野也不能达到他现时的高度。 在一些人心目中,这个达到未知的新高度的人或者是个过于妄想的疯子走上了邪路,或者就已成为他们追逐的目标,还有一些人则跪拜了,膜拜这个高不可及的神明。 攀登者有些踌躇了:“究竟是继续攀登走我所想要探索追求的路呢?还是停下来等候下一个登上来和我同行的人呢?一个人的言论可能会被不识者所摒弃,也可能会当成异端邪说;两个人会好一些吧,总有人为我认证我不是唯一的涉足者。若不然就攀登到这里吧,把经验和认识整理成集,来教诲未识的人们,使他们能以最快的捷径走更远的路。这样,世人也许就会认同我了。” 攀登者在思索的时候,不同的意识将他的身体分成几个部分,一个分身剔了光头说自己是佛祖,一个分身宣称自己是孔丘,另一个则说自己是庄子;在他们旁边站着最后一个分身,一言不发,不知是谁。 四个分身面面相觑,佛祖就地坐下了,孔子沿着山道走动起来,庄子一会站起来,一会坐下去,在原地兜起圈子。不说话的分身转过身,贴着山壁继续向上攀登。 无名氏继续攀登的过程中,他再度分了身。一个分身入了魔,用飞鸟一样的速度在原地狂奔;另一个分身则踊身一跃,从高高的山上落回了没有高度的凡尘,又成了凡人。 而此时,庄子的地位比他高,孔圣人的地位也比他高,佛祖的地位同样比他高。而他,回归地面后的姿态甚至比始终在地上的凡人还要低。那个超越了神佛圣人入了魔道的小子则谁也不管,依旧疯狂地在原来的地方奔跑不停,发狂的叫声甚至穿透了云雾达到了地面。 重新回归大地的人品尝了极限的孤独之后,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人间的空气来。望着早已熟悉的事物感到莫名的新鲜和快意。但是他离开地面太久了,几乎遗忘了平常做人的习惯。他能从简单的事物中获得比以往更高的认识,却感到索然无味,偏想放肆的说一声“狗娘养的!” 这个人看了看四周围,发觉没什么人注意他,就羞怯地小声咕哝了一声;这令他感觉有一些爽意,就更大声叨咕了一遍,接着就越说越是响亮。可是他还是觉得缺少了点什么,这句“狗娘养的”说的没有目的,心里痛快不起来。 这个人开始四处看,朝向每个看见的人来一声“狗娘养的”;可没什么人搭理他,这就更使他生气了,说得更来劲。但偏偏一声跟着一声的“狗娘养的”还是不能叫他些微舒心,他就只好继续找人再来一声。 最终,他看到一个和他求学时几乎一模一样的人,于是恍然大悟,恨恨地往地下吐了口吐沫,朝向那个人骂起来:“这狗娘养的!”立刻,他感觉舒坦了,痛快极了,一种难以言喧的活力顿时充溢了全身。 正当这个所谓的“凡人”痛快地重新做人,并开始破口大骂的时候,上界和下界都热闹起来了。 在上边,佛祖的地位更高了。他不需要动用本身的力量向上攀登了,下界的善男信女们不停地顶礼膜拜着,同时不断向上钻研发扬光大他的思想,这就一点一点,一步一步地把坐在原地的佛祖顶得更高了。 孔圣人和庄子的小辈们也重复着那些善男信女们近似的行止,搞各样的研究,论证,戴项圈,加光环,而使他们的老祖宗不必自己伸胳膊动腿儿就升到更高的境界里。 而这种种膜拜不同神明的信徒们的数量还在不断增加,质量也愈为膨胀;这可能是因为上边有一个他们自觉不能企及的至高无上的神圣的缘故,吸引着越来越多的崇拜者加入。 “凡人”在下界痛痛快快地骂了一顿那个与他相近的影子之后,影子鄙夷地瞥了一眼眼前这个卑微粗鲁的俗人,抽紧了腰带,扣好手套,开始按着自己认定的高度向上攀登。 这个影子和那些只知道活在神圣光环下的人不同,有自己的认识和理想去追求;所以他只是在向上攀登的过程中略微浏览了一会那些正在傻忙活的人,甚至还稍微用了点时间研究了一下那几个懒得只靠下界人用脑袋当轿子往上抬的神明们,就一股劲儿地向上攀登了。 由于在各种高度上不停地遇到人,影子觉得自己原先制定的高度还不够高,所以继续向上去,试图探索前人所未竞的领域。 “凡人”在他的“影子”接近他曾经达到的高度,并靠近那个还在原地疯狂奔跑的魔的时候,重新品尝了一遍人间的甘与苦。 “ 凡人”从前经历着甘与苦的甜蜜和挫折的影响,渐渐坚定了意志,一步一步抛弃了他曾拥有的和某些曾经向往的,还有为之苦苦维系的拖累他前进的事物,选择了向上攀登这仅仅的唯一的前进之路。在不断挑战自我的过程中,逐渐脱离了左右时间的种种人性的缺点和弱点,顽强而始终地向上攀登。 “凡人”的分身,即他所抛弃的缺点、弱点,由于高度的关系却纷纷成了下界的神圣。而他,这个已不凡的凡人重又回到了凡尘。究竟他遭遇了怎样不可突破的障碍,还是他又觉悟了什么呢? “凡人”在已走过一次的世界上痛快、尽情地骂了一顿“狗娘养的”之后,重新去认识世界的起点,摇篮、幼儿班、小学堂、中学、大学重复着认识已经认识过的历程,再度向上攀登起来。 与从前不同的是,由一个特定的高点返回起点,再从起点重新开始的时候,过去的凡人已经脱胎换骨,以与最初不同的认识重新体验第二次由低向高的过程。 如果说这也算是某种形式的轮回的话,那就是有生者在进行生命之途的第二次**,这是属于他的又一个层次上的新开端。 就在“凡人”的“影子”超越了那个曾经在最高位置上的第一个魔以后,影子也达到了新的高度。而凡人所经历过的一切故事在影子身上也得到了再现。 影子在攀登过程中不停地分身,在超越了旧“凡人”的神圣之后,属于影子的新神圣又出现了。而继续向上的新分身则继续**般的再度分身,又有一个分身入魔了。这是第二个魔,在更高的高度上发狂地原地奔跑。 而最后的影子分身体会到了属于他的“凡人回归”的觉悟后,进行了再一次的**,一个分身如前人般踊跃而回归大地,开始重复“凡人”的故事,但又不同于原来的“凡人”做过的一切。 这个分身在对自己的影子骂了一声“狗娘养的”之后,意识到上一个骂他的人和他处在相同的位置上。于是他明白自己正在走前人已经走过的路。他感到象被轮回愚弄了一般的愤慨,于是决定要走一条只属于他的新路,去探索能够超越前人领域上的真髓。 在目前的最高处,影子的另一个分身克制住他的另一半所采取的重复体验加深认识的轮回之道,选择不再回到起跑线上而向未知领域继续进军的道路。这分身开始孤独而执著地向上继续攀登。 可想而知,这个分身虽然没有走前人的老路,但他也会重复前人的故事,在不断向上的过程中滞留下种种神圣和魔怪。 从前的“凡人”开始了属于他的第二层次的攀登。他有些沾沾自喜,认为这第二层次的追求之路唯他而已,再无前人了。 “凡人”由于早已抛弃了第一次追求之路上的种种羁绊,便很快超越了自己分身出来的神圣的高度,又很快超越了自己那个永远在原地踏步的入魔者。 “凡人”在这一段路程中始终没有分身,自觉已超越了人性弱点的他没有多余的意识,只是一股劲儿地向上爬。 终于有一天,“凡人”在山坡上极目远望时,发现更高的峰顶上有个圣人样子般的人坐在那里向他招手,仿佛在呼唤他过去。 “凡人”努力想爬到圣人身处的山峰上去,但他的体力已经在长途跋涉,越来越高远的路途中几乎消耗殆尽了;所以他只仅仅来到圣人所处的山峰下,就再也迈不动步子了。 “这是我最后的高度吗?我还想上到更高的地方呵!”“凡人”激愤地呼叫起来。然而,他不得不承认,这最后的颠峰属于圣者,那也许是最后的圣者吧,我的神明。“凡人”仰望着想到。 峰顶,圣人发现下山坡下的凡人,于是用高妙的理论降服了“凡人”。“凡人”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圣人的脚下,开始用仅存的时光研究起圣人的思想,渴望获得更多的智慧。 在这里,“凡人”重又成为了凡人。面对超越者,曾经抛弃的种种人性的意识开始回归他的本体。而这些意识建立在他已超越第一层次的基础上所升华,是以又生出了种种更新的理想和目标。 原以为不再分身的“凡人”再度分身了,分出种种不同意识形态的身,开始了又一个社会阶段的人生需求;学习新的道,研究祖宗传下来的文化遗产,膜拜更高层次的神和圣。 在这一次的大裂变分身中,也有人仍在走自己的路,并超越了第二层次的新的神圣,在不断分身裂变的演变中进入了第三层次,或在第二层次中攀登更高的颠峰,遭遇在更深领域上停留的新的神和圣。 由于攀登者的认识和追求不能统一,从而就创造出了多层次的不同方向的路和境界,这些路和境界象大树的枝干一般自由地延伸着,分出枝条,长出叶子;而叶子会回归到地面成为肥料滋养泥土,落下的种子会在新的起点吮吸养分重新生根发芽,茁壮起新的参天大树。 攀登者的过程看似在轮回中重复着同样的过程,其实真正轮回的只有起点和终点,而过程的细节始终不会尽然相同。 假如生命的时间没有终止,那么新的境界总会不断更新,即便生命就此完结,也不代表终止就是颠峰的顶端。而种种的生命之旅还会延伸出种种不同的生命之途在向上攀登的过程中,我们能发出几次遭遇同命运者的会心的微笑?那么,继续前进吧,有限的生命之旅去向无限的探索追求 2008年11月6日1:30分中北网/注册名:明亮的眼睛
 楼主| 轻雪之舞 发表于 09.6.15 06:45:0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杂记—美好的回忆 谈东北人和秋菜——— 我今年秋买了五个红萝卜埋地头了,后来想挖出来拖屋里去,发现已被人提前挖走三个,真是心疼死我了。 不过还好,我还买了几棵白菜,10斤土豆,腌了点咸萝卜。 要知道,东北人买秋菜存放到冬季吃是习俗,这样到了冬天,不出门也能吃上热乎乎的饭菜、汤水,一边望着纷纷扬扬下着的大雪,一边坐在窗前吃饭,也别有一番暖融融的滋味呢。 我同事王宝江家居然买了六百斤的大葱,问了才晓得他和他媳妇特喜食生葱蘸大酱,每餐饭无葱不欢。 我腌过几回酸菜,最后都扔掉了,实在是腌不好。是以后来我那二尺来高的坛子被邻居借去再不还,也不怎么想念,就由它去了。不过偶尔还是去邻居家送点腌萝卜,小拌菜儿,换一半棵酸菜,打个牙祭。 插一段评论人——— 说起酸菜,就必有人会提起那个“文化人”雪村来,不是靠着一句“翠花上酸菜”成名了么。 我却很烦雪村这个人,就这个什么上酸菜我看第一眼,听了一回,再不看第二眼。那人一副猴子相,还得得搜搜(言行举止极不稳重的意思/方言)的,招人烦。其实不过是招我烦而已,可不少人还对他很有好感,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样的好感?很好奇! 再说秋菜——— 转到别处去了,再搬回来。 象青、红萝卜、大白菜、土豆、大葱、胡萝卜这都是东北人买秋菜铁定的样式。从前是用窖藏,现没窖(都被搞城市建设的拿推土机推了)了,平常人家多摆放在楼道不太热的地方,比如半层的窗前或是沿楼梯三四层摆上;好预备冬季菜少时吃。若不然,从前冬季新鲜菜少,虽有也贵,平常人家可受不起,这储存秋菜就是东北人家~11月份间的头等大事。 在从前,秋菜一来就堆满场院,我们小孩子常结伴在菜堆上玩耍、捉迷藏,随便把白菜丢来扔去,甚至当炮弹丢进不定谁家的菜窖里。自然被呵斥的时候少不了。但却没一人往家偷的。 说起这偷菜的还真有,都不是孩子,偏有那不讲究的男女,一是家贫,二是图省几个钱,趁夜天黑就用麻袋装回去不少。看菜的人守不过来,后来就干脆扯上灯整夜不睡。 再说在不太热的楼道里,放置的白菜、土豆只要不受冻都不影响食用。只不过,白会干巴几层,吃的时候扒掉就行了。土豆搁久了会生芽子,吃前须小心剜净了根儿,不然是有毒的。 而绿豆、黄豆是可以放在小盆子里搁上清水升芽子的。待生好了,就是黄豆芽、绿豆芽。炒炝均可,味道清爽适口。不但无毒,据说还有解毒的功效呢。 黄豆芽炒了好吃,绿豆芽须用水抄过再做才行,不然有一股味儿。 关于吃——— 我有个旧友,专会做素菜,我吃了好几回,时下想想颇觉有福! 好友如斯前年回来一次,买了芋头,又给做了,为这事我还写了芋头来纪念。那以后,她就来信管我叫芋头小猪。 我平时不常生火,但其实是挺中意吃的,只是懒得自己动手。不过馋极了不会做也会去学,只为圆满个嘴口。记得那年想吃包子,街上卖的包子极难吃,就四下翻书,又谦虚求教,自己学做包子。 美好的童年——— 再说偷的事儿。大白菜生吃不难吃,带点甜丝丝的味儿,清热又解毒,也极爽口。只是小孩子们不很喜欢,偷吃的事儿有,偷拿的事无。 待得香瓜一上市,孩子们就鬼道起来了,常是一帮帮的出去围上瓜车,不多久三五个瓜就到手,一溜烟跑回楼道里敲开分吃,兴高采烈的劲头远比一个人坐在家里吃买来的瓜足实。 老房子的大菊为大家解个馋口没少挨她妈的揍,四波也经常被他爹揍;可打完了大菊能安分很久,四波上午挨完揍,下午继续偷。 记得小时侯常看院子里大人打小孩儿,就是因为偷吃的被人逮着告发了才挨了揍。 俺们一帮勾肩搭背站成一堆儿笑眯眯看挨揍的人在皮带、劈柴、巴掌下哭喊。初时一点不觉得是事儿,看着看着就看不下去了,跟着那痛极了的哭喊揪心。可等挨揍的一没事了,就又嘻嘻哈哈的了。 倒非是偷来的就比买来的瓜甜,可当时的感受是这样的,分不到一小块儿,就觉得极香甜,再没有味道更比这偷来的瓜好吃的了。 和朋友交流幼年的体会,颇有同感——感觉就是不同,辛苦换来的果实远比轻易到手来得舒心,又极觉刺激。甚至有时候觉得俺们是一帮侦察兵,机智神勇(其实是鬼鬼祟祟)的和卖瓜人打哈哈,分散注意力,然后把握时机迅速完成任务。 “嚓、嚓、嚓”几只小手伸出去缩回来,一转眼,瓜车前的孩子们跑了个精光。 对于已经在安全地方聚集起来准备分享胜利果实的孩子们来说,这样的结局自然是快活的。在唧唧呱呱你说我讲的形容、比喻、夸夸其谈中,填入口里的即使是一把山丁子、一个小苹果也觉远比品尝一篮子各样汁水淋漓的瓜果更为甘美可口了。 而从前好吃的还多着呢,象灯笼果、山丁子、黑枣、姑鸟儿,现在的孩子多半都没见过,更提不上吃过、玩过了。 姑鸟儿,有黄的、红,红的极苦,可入药;黄的已成熟,香甜;绿的掏空了放在嘴里可咬出响儿来。 从小到大,我各样的野菜、青草、全花、树叶子都吃过。丁香树的叶子最苦了,一点不比黄连差,;入过口,整个下午都去不掉苦味儿。 死不了的根可以做咸菜,没什么味,但特脆。新挖的洗过了生食,略略带一点吃生地瓜的意味,只是不甜。 上院的大涛吃过很多树的树皮,能说出各种树皮的味道。他还煮过皮带。 为了体验红军长征过草地吃皮带的艰辛(老人们常拿这个教育我们),我们在后院儿堆砖生火整整煮了一个下午,终于烧光了所有“拣”来的木柴不得不捞出来后,大涛用削铅笔的小刀割下来一块儿瞪着眼睛嚼了半天,最后全吐了。 老人们总说我们该尝尝红军过草地的苦,以后就不会埋怨穷了。大涛就带头试吃。自那以后,再没人提吃皮带了,都安生的吃家常饭。 今天在赤壁游戏里谈起吃皮带的事儿来,情义团的伙伴“坠天使路西法”也讲了他小时候煮皮鞋吃的故事。他说:“煮过皮带?我们小时候煮过皮鞋。咬不动,再煮!再咬,还是不行。于是扔了,回家被打得满床滚!那时候不懂事,偷偷拿人家皮鞋煮的 听了小路的故事,我几乎笑疯了。真想不到皮带、皮鞋都有人试吃过啊! 看呐,多美好的童年! 可如今的孩子,能有从前那种精神,那股劲头吗?下楼找不到伙伴,几分钟不到又被喊上去,生怕被拐卖走了,再不就是勒令刻苦学习,为将来生存出人头地打基础。 这些暖水里泡大的孩子,个个都象关在笼子里的小鹿,生在雪国,沾过雪,打过雪仗,玩过爬犁,Z Z过雪划子的却没有几个。 看清楚了,这些没尝过童年美好的孩子们困闷的底心里实与野兽仿佛,看他们在游戏中疯狂消费、杀人、破口大骂的劲头就明了啦。所以,还有什么不能理解他们的呢? 看看吧,原本该无忧无虑的孩子,一个个像白发苍苍的小老头日日埋头用功,真是叫人不忍。这功利化的社会逼得前进无门,后退无路的发疯了,孩子们也不得不去疯,早早就开始了神经质的历程。 如今的日子虽苦,但想想童年,优越感竟油然而出 2008-12-11 23:11 分发于大自在天论坛/注册名:银白色的春天
 楼主| 轻雪之舞 发表于 09.6.15 06:45: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阳光不会是孤独的呓语(原创) 唠唠叨叨的宣扬一种更新的主义吗?谁是谁的上帝,谁是谁的祖宗,跟现世存活着的脚印有绝对的关系吗?生活中的人们一边寻找着生活的轨迹,一边仿佛无辜的羔羊在倾轧中释放着良知;这一切均有其被肯定的认知吗?那大江南北的,那黄种人、白种人、黑种人等等的各类人们的,唠叨从来是一种来自自我本意下的呓语,要叫这个壮丽的世界接受来自某个角落的思索吗?什么上帝,什么佛祖,全都是人类自我标榜的颂词。一般的将祖先的背负在肩头,一边的将践踏任意去足底,以此来时髦的挥舞一杆光辉的权杖吗?谁去管你在此唠叨什么,生活的痕迹一天天琢磨去纯真无知的笑脸,那么彷徨地苦苦求索今天明日再度的觉醒吗?都去够了吧,这不过是自创的漫画罢了,书画者沉浸于其中,直至构思完成所有的脉络,那么一切将湮没,仿佛自己就是自己的上帝了罢,一个个排列过的,必将在以后的岁月中渐渐淡忘了的神祗。 思想是认知的神,认知又是谁的神呢?人在街头走来行去,望着黑天白日揣摩出怎样的自我吹捧,又是怎样的哥伦布啊。这所谓精神的精一高扬出如何精粹的天理来呢?谁在高歌的论调中为苍生铺就一条条松软的道路了呢?就那么学术的,就那么哲理的,在自我垤起的高台上吟唱着自我神明的呓语,象个道士自欺欺人地叨咕着“天灵灵、地灵灵”挥舞着捉鬼的桃木剑,宽慰着迷途者彷徨的恐惧;象个僧人漠然地坐在阶下一本本诵读着自身也不能明性的**,敲破了的木鱼一日日丢荒在野地里安闲地静默;象个辅祭,左一圈、右一圈围着上帝的仆人兜过来、绕过去,天知道他一边念叨着“上帝保佑你”,另一边还在琢磨弥撒完了到哪去狂欢一场;那真正的神在哪呢,是精神的,还是神经质的为自我为世界创造一个必须标榜的神呢?这样无休无止地为一个所谓的理论唠唠叨叨,后言贴衬前语的完善,到哪里是个终止,在哪里又开拓出又一个完全真正的神祗来呢?抽一点可以专一的时间,那不过是生活脚印的某个边沿,要给人们你看的,也是给人们我陶醉的;然后再饮一杯清水罢,告诉黑天和白夜,这是生命光辉的某个瞬间啊!继续行惯常的路,做着人知鬼不知的事情,那样的自我感觉良好,甚至壮丽得可以装下整个世界。 人站在人的身体上,野兽站在自然的土地上,思想游弋着,在荒唐的瞬间突破了慌张的神经,那么冷酷着将存留不多的人情味高高地举在床头上,自一场梦幻开始的时刻向窗外宣布着隔断世界的是窗棂,就站在阳台上,自家的没有砰然落地的阳台上陈述着阳台上的风景。给下界的人看阳台上摆满的鲜花,浮凸的形状,一支支香烟缭绕起来的再被光辉穿透的景象,那浮现着的陈年的木柴堆放的古色,一盏老朽的铜灯闪烁着眩目的斑斓;拿块抹布再度把它擦拭一番,人的精神就会混同思想摇曳出雷鸣天顶的弧光。就是这样的在平凡的日子令平凡的思想超常地歌舞起来,超越那引领上空天道的神,超越那大地推行生活规范的法,毫不节制的自由地窜高,仿佛一只不会窒息的云雀,就那么突破一切地向上飞翔、飞翔,这是精神与神经相结合的主义,是天道与人道所无知的哲理,这所有的和不断更生的哲理交给信徒,交给生活之畔时间富裕充足的懒汉,惟他的概念才可以创造出唯我的光辉,太阳光无休止地照射下来,也刺激了一些神经,在精神与实体脱离于现实的状态下徐徐地燃点,这被唯我创造了的,认知的光芒。 乌云翻滚,大地阴沉,多么期盼滚滚的雷鸣轰腾大地啊,风声不起,落叶潜形,暴风雨前的景色呈现出幽深的基调,连呼吸都安谧了罢,唠唠叨叨地,妄想在静谧下弄出更大的非自然的雷声的痴人开始一遍一遍反反复复地念诵起醒世的铭文来,并在这不断的诵读中觉识出更多的废话,一句加上一句在潮闷的寂夜去撞击郁闷中的墙壁。还让不让人睡个安稳觉了,你明天不上班我还要上呐!愤怒的眠者挥舞了一下拳头,将轻薄的被单拧成两个团塞入耳房,“这该死的,没有时间概念,不知忧愁生活的臆动者”。诵读没有停止,吟咏者的心头是期望吵起所有的在半亡的睡眠中麻木了的神经,妄想天下都开始汇集成一片越来越响的号啕声,越来越宏大,越来越轰腾,从大地向上汇集起一座汹涌的力量,就从下向上将黑魇笼罩的阴穹击破,要创建起光的波涛来。然而,寓意深奥、文理诘曲的诗文、哲理难以将平庸者的心房充满,难以将生活中的屈张伸平,行来往去的行路人不识,居家起火的婆妇们不认,水深火热中挣扎的人们没有时间去研究,这天道的人理,还是人性的天理,他们更关心一块裹腹的馍馍,一块在寒冷刺骨的冬天里递过来的烫手的烤红薯,要使这世界沸腾起来,首先你得要这世界充满温暖的人味;就那么反复地唠唠叨叨人与神的涵义、认知,你唠叨去吧,那不过是自我的神在为自我的主义服务罢了,不再是为苍生的,只是为你自己的,以及一小撮同样自我的,一天一天,一遍一遍,在超脱出生活的范畴外宣扬一种崭新的思想,或是主义什么的可有可无,自我欢欣的东西。就那么不断去发掘罢,直至生命完结的时刻,如果要忏悔,就忏悔你为这立体的世界挖去几块痼疾罢。挥舞一杆光彩照人的笔吐属一些优美的弧度,不如挥舞一杆挖出土方的铁锹更有意义,现实的意义,可以真正影响一部份人的生活本质的意义。那么,爱唠叨的人继续唠叨去罢,仿佛在掘一条斜伸向下只容一身的甬道,一个人孤寂地不断地向下挖掘;相信笔直的阳光不会照射到更诘曲的角度,它的面积在于更广大的世界,给予站着的人们更多更易于接受的温暖。 2008年12月23日10:00分大自在天论坛/注册名:长腿的狼
 楼主| 轻雪之舞 发表于 09.6.15 06:46:44 | 显示全部楼层
心灵的春天(原创) 刚刚看了一个十四岁孩子的文章,表达明晰,叙事流畅,其实她只是在和自己聊天儿,也可能籍此找个知音,获得什么吗?那么的郁郁寡欢,用笑与现世做着仅有的连接,独自游行于不同的世界。 我也曾经是个内向的人,一天到晚的沉默,见到人总是温和的笑笑,却很少和人说什么,总觉得他们不能理解。 热爱于独立的世界,独自缔造想象的空间。 每天去江堤上出神,望各样的人、沙、水,浪花的色彩,蓦然绽开的空间;总是沉浸着想、想于是,不知在哪一天,仿佛生出了翅膀,某些羁绊忽然就消逝了,仍是沉静的观察眼前的世界。 那以后的很多年后,生命中遭遇了两次重创,辛苦改变的性情再度收缩起来,象个刺猬团成密不透风的球。很久,沉浸在苦中不知道生命还会出现怎样的甘甜,很苦,很无味。 一个偶然的机会走进了网络,苦与痛琢磨着有一种黑色火焰的意味,很快意。 BBS刚刚开始,就去各处论坛看别人的字,挑错,找茬,生事;到处吵架,每每在硝烟里忍受着迎面而来的创伤,硬要去开辟一条荆棘之路。 就这样,在不断谋求攻击的岁月里渐渐能够表达所思所想,痛,并快乐着。直到2002年10月22日我走进了秋色论坛,因此,获得了人生的又一个转折点。即便这已成了久远记忆,六年前的日子,记得和生命里许多重大事件的日期一样清晰。 从前我叫魔鬼的语言,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热望于人间的爱和笑,底心里总是黑魇化为烈焰。很想走进人间,总有一道无形的障碍,在秋色,便使那黑火蔓延开去。 整整一周,习惯于独自作战的我面对真正强硬的对手品尝到巨大失落的痛楚,然而我愈加的喜悦起来。有一种挑战自我的冲动激励着我去超越自我。一半感受着光,一般忍受着暗,象个寒冷的凄夜躺在未熄的余烬上。也在秋色,获得了某些久远的温馨,这也鼓舞着我投向人间,去追逐爱。 要感谢这六年,我终于生了一把旺盛的炉火,熊熊的热火消尽了梦魇,你可用火、用云、浪花、游鱼、自然的呼吸等等自由驰骋的词汇形容这自豪的岁月。 如今,劈柴烧完了,积蓄没有了。两千多个日日夜夜与热爱的人世做了充分的融合,再解放去什么。又锁住,在这里,期许展开下一个世纪。现在没有笔力,不能写得象样,请原谅,已停了许久。从前一天写一篇甚至几篇,散文、随笔、小说等等;笑,时下十天不定写一回了,都是随思。无可奈何落入了自设的圈套。谁也不能**我,我自己才能。 太爱怀旧了,太沉浸于自我了,木头刀尖,一样很尖锐,也同样很脆弱,宁折不弯。总是这样,也总是顽强。坚信没有谁会彻底倒下去,有生命就有希望/就能再度飙扬前进的旗帜。就不倒下,决不。 太需要春天了,春天寒冷的身体就能暖和起来,就可以去野外行走了。人是需要与自然呼吸的,过久的闭锁着心灵的世界,人就自己扼死了自己。要走进世界的,而不仅仅是自己的。人与环境相触方能感受环境带来知觉,灵性之花才会自然绽放。 需要新鲜的血液,需要崭新的朋友,失去的永远失去了,离开的已不再填充空间,要学会重新拥抱世界啊,结交更多的朋友,才会萌发生命里的又一个春天。太需要与朋友们亲切交流拉,太需要朋友们拉,太需要拉! 春天的门得亲手打开,越过门槛儿,你说我是不是掩饰不住快意的心情,要开怀大笑啊,这到处的繁花锦簇,走进去才有心灵的春天。 200年元月11日夜21:06分百度劈柴木屋/注册名:木头刀尖 ″″
 楼主| 轻雪之舞 发表于 09.6.15 06:47:0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王法条条空自有,大人弄权小人愁 王法条条空自有,大人弄权小人愁。自古以来,凡事讲事实,求根据,拿佐证,事实摆在眼前还要物证、旁证、人证等等不一而足,即便人证、物证俱全,设若有人可以掩盖真相,收起那可以证明真相的证据,利用权力只手遮天,那么犯罪者可以逍遥法外,受难者也就无处伸冤。 执掌权力、手握证据的大人能否清正廉明,给世人一个公道,还要看权力者是怎么想的?还要看受难者有无权钱,还当视违法者权谋大小,再若关乎名利地位,可想这受难的小人依旧是苦水上岸又遇火山,明明见了希望却是瞬乎即灭。 古语云:斩不尽的贪妄奸佞,究不完的关系攀扯。一个人犯罪了,无牵无带,很容易就得伸张天道、人道、法道。一个人犯罪了,七大姑八大姨、上层、中层,道不清、理不明的裙带关系网,那么就很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谁可怜?可怜的是那些无辜被牵带者,是那些有苦没处放,有冤没处伸的小人物。他们找谁说理去?他们上哪求证去?明明天下早已传遍、眼中早已看尽的事实,只是没有证据,就只得忍辱偷生,甚至水深火热,谁管这普天下无能无为的小人物的生死,怨只怨他们没有能为,不能牵连许多关系背景,无权无势,不能调出证据为人道求正,为法道求直。 哀也罢,愁也罢,多少黑幕下又有多少带血的手,又有多少带血的泪。惟民所思,只是谋一条求活的路,得一块响蓝的天,粗茶淡饭平生足以。却也不易得,大人弄权小人愁。年跟前了,却要吃不上饭了,明明作奸犯科的事儿已出来了,却是上包庇,下无据,迫得数着日子愁更愁。 这一番话是叹出来的,不得不叹息,世道难公道,法道谁人求?! 前日有友网上聊天,网下说事,叹息复叹息,无可奈何。细追寻,瞎打听,就得来这么个事情。却也是没凭没据,证据据说都在大人之手。友人说来说去,干不上活儿计不了件,得不着一件多少的工钱,只是放假回家抱冷锅碗。 什么事?是这么个事本地有个小集体公司依傍着大国营企业混饭吃,国营企业月月给小集体公司一些产品代加工。这样既缓解了大厂的压力,也使小厂有碗饭吃,工人能得条活路。这原是一件美事,大厂的作为就活几百号人的命,小厂子也不至于不得不关门倒闭,不给旗下百姓的生路,十足见了以人为本的道义,而以人为本又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唯可惜的是小厂里钻进来一条不大的蛀虫,顶了个丝锥车间包干,一门心思的钻研来钱道儿。要说上了心思好管理、常计议,本能越来越兴旺,由上至下齐心协力势必日子越过越红火。却可惜这领导不走正道,只管偷,只管拿,不上个三四载,竟然亏空代加工产品近两万数量,消失价值几十万元人民币的产值。 大厂子受损失了,小厂子也受了牵带了,比较起来,没有活干挣不到工钱的小工人吃不吃得上饭的小损失倒是次要的了,国家财产的重要性高于一切。 严峻的事实摆在眼前,可是谁法办这蛀蚀国家财产的贪官了呢?没有人公布这个损失,没有人去追究当事者责任,那些本该维护党纪国法的权力者似乎给犯罪者留了一条改过自新之路,凭其在有限的时日里归还消失的产品,填补巨大的空洞。 这原也是个和谐人道的办法,不为不可。只要国家财产不会损失,哪个小人物能不忍一时之饥苦呢?能的。只是遇了年跟前,将放了假就没有收入,如何填得饱饥荒的肚腹啊,偎着厂子求活的工人还有什么揽钱的高能为呢。 惟民所知,没有确凿证据是不能传瞎话的,可上上下下而来的传闻在下面悄悄地流传着,明晃晃空荡荡的车间冷冷清清,向日东进西出的领导也不来看顾了,仿佛就成了个无人管顾,与人无关的“世外桃源”。任凭寻计谋的常计谋,混饭吃的没饭吃。该回来的材料没回来。小人受了委屈不必说了,国家受了损失怎么办呢?小人愁,更为国家苦。可惜,可叹,这一条和谐生路放的,倒给了奸人以次充好逃脱法律制裁的机会了。 大,国家最大。小,子民最小。那么谁站中间呢?自是那些有权有势的大人物。比小人物大,比大国家小。摆在中间当不当、正不正,遇上利益关系,就难为子民造福,难与国家公益。真是可怜!可怜我没凭没据,就发生在年根底下,黑龙江哈尔滨内的事情,却连厂子名都不敢提,却连嫌疑者名讳都不能称,谁叫我无能索要来明白的证据法办这万恶的侵吞国家单位财产的蛀虫呢?却不习惯写什么匿名信,却不是咱做人的道理,为公为私是再不能了。 或许罢,家大业大,国家不计较这么些个小损失。只是可怜那些本抱着希望再混两个月饭吃的小工人了,原想着苦点累点没什么,拿到工资回家,丈夫媳妇没有说嘴,大人小孩有碗饭吃。几十年的做工人,再没有第二职业的技能了。唉,可怜的工人呀,偏遇着这么一档子事儿,虽然知道得一清二楚,却是没凭没据,真是有苦没处诉说了。 我能怎么样呢?也不过一番叹息,怀里揣着那些个厂子的名,那些个贪佞的名儿,惟候着时日看个结果了。究竟是人大还是法大?究竟是公大还是私大?究竟是有人道,还是无人道的?我只能观瞧。有心者,可私下找我聊也。没凭没据,我可不能随便提名道姓,只望着有能为的人撇开私心私利,谋求王法公道罢。 略一笔。真有那么一天,黑胜了白,私大于公,人没了活;可想也不必我去说哪厂哪人祸国殃民、T W贿赂,就是受了夹缝苦的穷工人也必要拼死一搏的。我这里,不过一番无奈的叹息,苟望人间有正道罢了。 零九年元月十二日写于哈尔滨论坛/注册名:轻雪之舞
 楼主| 轻雪之舞 发表于 09.6.15 06:47:36 | 显示全部楼层
关于电视剧集《士兵突击》里的王宝强(原创)

电视剧集《士兵突击》在播放期间受到广泛好评,而剧中主角许三多的扮演者王宝强也因此大获佳许,演艺事业从此风光无限。这里也谈一点个人的浅见。

在《士兵突击》中,王宝强把其所扮演的角色许三多之农民儿子的朴实、憨厚演绎得很好,因为他就是农民的儿子,这属于本色表演。当然能够把本色表现在镜头前也非常之难。

我们从《天下无贼》中也可以看出王宝强演技上没有变化的本色影子。

许三多是个地道的农家少年,性格朴实忠厚而又倔强,性情腼腆、木讷,领会能力不强,可以说智商平庸里的平庸,不是个反应敏捷,头脑聪慧机灵的人。

没当过兵,不知道特种需要的兵究竟需要怎样的素质基础,但老A的袁郎相中了许三多顽强拼搏的精神,仅仅这份顽强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这勿容质疑。

反应是可以锻炼出来的,经验也可以是积累下来,但根据不同情况随机应变做出分析、整合、决定的能力是需要以上两种配合头脑的思路综合出来的,是以,我对于许三多后期的变化不尽释然。

而王宝强前期中期的表演都是可圈可点的,但后期当他已成为一个反应迅速的特种兵的时候,他所扮演的角色依旧停留在前期“温和”之中,却没有在提高中表现出已经特有的素质。

从眼神儿来看,这个不懂得掩饰的朴实少年眼里露出来的仍是和善、木讷略带茫然的神情。在老A长时间的磨练中,似乎在这种不擅掩饰的人眼里应流露出一丝鹰一样的敏锐犀利来吧?

可惜的是王宝强没有很好的把握角色的位置,后期他扮演的角色并不算成功。

谈到表演,我亦是不懂,但明白一个演员如果仅仅停留在本色扮演中便难有发展了。象袁郎、象561的扮演者在其他剧集中也出现过,仍是一成不变于《士兵突击》中的形象特征,没有创新突破。倒是可看一些老的文艺演员,比如赵丹。

我通过网友的介绍,找到赵丹早年的一些作品,如《乌鸦与麻雀》《十字街头》《林则徐》《聂耳》《烈火中永生》等影片。他所扮演的各种形象栩栩如生,《乌鸦与麻雀》中市侩的小广播,《烈火中永生》里一介文儒气质中却又勃发出**者英气的许云峰,不同位置的角色焕发出应从属于相应位置的气息,使人不知不觉就被影片中的表演所折服。

象长剧《亮剑》中李云龙的扮演者李幼斌,就将李云龙这个虽然是农民大老粗却机敏狡黠、一身热血的汉子演绎得十足到位。只是李幼斌也没有跳出本色表演的怪圈,无论是闯关东〉还是早期的一些作品,李幼斌的演技基本没有变化,不过换换衣服和社会背景,改改腔调罢了。

这里似乎也不应该强求初出道不多久,演技尚为青涩的王宝强,但士兵突击里〉的许三多没有完全演绎到位是一件很为可惜的事情。只能希望他在未来的演艺事业勤奋钻研,更上一层楼。

200128日:32分发于百度女兵钢七连吧/注册名:木头刀尖
 楼主| 轻雪之舞 发表于 09.6.15 06:47:56 | 显示全部楼层
巷壁的风光(原创)

人善行,但遇到障碍物就会被挡住去路。如果这障碍物不很高,就可以越或是爬过去。如果它高且长,那么人就必然拿它没有办法了。只能走到墙的尽头绕过去,或者干脆撇下它扭头就走。墙的出现限制了人行动的自由,也同时保障了砌墙人的安全,所以墙的作用还是不小。

墙能挡住人的一个方向,要是两面挡起来就成了巷。在我的印象中,巷是高而长的,壁立起来的房墙与房墙之间狭窄的通道。在两条线上排列的房子多了,那么这巷就显得高深莫测、深幽清净。

有个极有名的青年诗人就曾经拿着把伞从高而长的下着雨的巷子里走过,还写了那首名诗《雨巷》;为此,人们也管他叫雨巷诗人。可这样的巷似乎是在那南方的古老潮湿的地方。南方说远不远,去一次也不是片刻就到的。这北方佬儿也就只得神游。

房墙之间立成了巷。那么普通的墙与墙之间算不算是巷的一种呢?如果也算,可想若是前后封住就能成其院落,再加上顶也当是房子了,且是十分宽长的大房。这样的房其实也很有,商业性质的高楼大厦还是到处能见的。只不过人心的欲望有大小,经济的需求有高低,能力所及常有限,是以民俗房子的尺寸总不及巷子长,墙的高度和长度也不能和百姓之家外的比。

巷有很多,越是人口稠密的聚集地,巷的存在就越发常见。平房有、楼房见,横的、直的、斜的,到处延伸的墙与墙之间有很多巷,甚至货柜场的集装箱子之间也成了巷。其实巷的形态再千姿百态不过了,好比如站在江岸上的人在过江船售票处买票,售票处挡着了人的去路,滔滔的江水也在无形中壁立起一堵墙来,平常人是不能突破这样有形无形的墙去做一些出格的事情的,是以这狭窄的仅能容人自由的过道之间也能够形成巷。

巷夹了人的两个方向,人就只能在一条路中两头的走。假如这墙长而高,那么可以选择行走的路就只有分向两头的一条。有不少人认为“人生就是从出生走向死亡”。时间是一直向前的,那么人生就只能走向死亡。狭窄的巷道似乎给了人这样一种无可选择没有余地的路,怎么走都要走,生死只是这一条路。

巷平静地站在人生一个又一个的进出口间,任凭生生死死不断地走过,它一言不发。只是在年深月久中踩踏着巷道的脚步太多、太沉重了,使得它愈发佝偻起腰杆来。不言的巷就显得更高深、更幽静了。

然而我们去看看那些有些年岁的巷就不难发现巷壁上也同样是斑驳古旧的,顽固坚硬的石壁上生了滑腻的青苔;泥壁上剥落许多坯皮露出泥草混合的本色来;砖壁上粉刷过的颜色黑黄了,粉皮剥得左一块右一块仿佛晚景悲凉的老妇人哭花了脸;那些剥落的痕迹或许是顽皮孩子的恶作剧,也可能是受了风吹雨淋泡开皮再剥离去的古老的巷壁总是使人感觉到某些阴暗,愈发屏息悄步,巴不得早些远离这条碜人的幽地。

要感谢太阳光能把这种幽境涂满和煦的意味,那些冰冷阴暗或许还带着潮湿的死墙就蓦地生发了无限鲜活的性情,人走在巷子里的步伐也活泼轻盈了,若是手里提着个篮子,篮子里再装些红的、翠的生果、蔬菜,当斜投进巷子的密集的线照耀得它们烁烁发光,不难说,这心情就愈见好转,笑脸就必要有了。

人有了心情,那么经过的事物也都跟着有了性情,如何能把这些其实没有生命形式的事物所展现的阴暗一面调整到积极的方向上去呢?那么还是在于人自己。纵然这巷偏夹住人的两个方向,人行可以远离巷。人左脑的逻辑思维根据右脑直观得来的数据是可以分析出巷的长短并决定行止的,甚至可以打破这巷的局限,推倒它,广阔的天地就一览无余、毫无阻碍了。

生命中其实还是有很多方向可以行进的,并非仅仅只是从生走到死这一条路那么简单。虽然这一条路上关于生存饱暖、疾病伤痛等的问题就足以使我们花费所有的时间去应付了,但这样的走下去,人生无疑已被局限了的巷道走走一条宿命论的已知不可逆的历程中;对于巷,就难能不去敬畏它、恐惧它,束缚于它了。

也有些人把巷壁看做是可以越过但需要攀登的山,就契而不舍地向上爬,石壁长了青苔是滑腻难登的,跌下来再攀登,实在不行就动用工具ZF它。这样的人是有野心的人,具备顽强的意志、过人的魄力,能够通过认识环境来充分发挥他们的智慧,以及使用种种可行的办法和工具达到目的。强烈的事业心促使他们要去到更高、更远大、前程万里的地方,决不甘心局限在狭窄仅能生存的环境中就罢了。

推倒巷壁就可以得到更广袤的天地,但很多巷壁是人为竖立起来的,想推倒它们有时是不能达到目的的,想依靠攀登越过它们也同样受到个体能力与高度成比的限制。有些巷实在不是人力可以超越的。对于一个手无寸铁、能力有限的常人来说,简单的办法就是用眼测出距离走出巷,但往往穷其一生也只能靠死亡来脱离巷的制约。

在现实与超现实共存的巷道里,人生其实也是可以运用现实与超现实的种种办法来推倒巷,甚至无视巷的存在。声音是可以传递的,当呼声足够影响巷外的人时,那么久困在巷中的人就能够依靠外力获得拯救;如果巷中的人有很多,那么可以交流出更好的办法使集体都脱离巷的制约或发出更大呼声传到更多更远的地方。

人是有肉体的生命形式,有生命的肉体不宜和强硬没有生命的巷壁撞击,挫折和痛楚都是撞了墙之后的结局。人应该是运用智慧和思想,处世的态度决定人将走哪一种路或哪几种路,那么人是否可以突破路的局限呢?

正因为江水是可以把不会游泳的人淹死的,人不得不远离它;正因为墙壁是坚硬的可以把试图冲破它的人撞得头破血流的,人不得不畏惧它;正因为路是可以安全通过的,人们都希望走踏实的路,而少于凭空失足;危险把人局限在安全之中,巷就将人生锁定在生与死之间。生死大事,活着的人都很重视于日常,甚至于梦里和潜意识之中,生死是难以避离的主题。

幸好人能够经常感悟。人左脑是逻辑分析型,那么右脑就是形象认识型,在许多合理解释无法推翻的事物面前,右脑却经常会产生跳跃性飞跃般的认识,灵感闪现与触类旁通往往与右脑相关,右脑具备了突破性的创新能力。那么,现实不能解决的问题是否可以通过超现实的探知来谋求解决之道呢?人生的巷壁将因此而出现瓦解,现实的、存在的障碍,就将被不现实的但可以影响到现实认知态度中去得到完满的解决。

路是给人走的,走什么样的路?有些是人定好的,那么有些也可以是人新定的。巷壁是人类出现以后就必然存在了,但巷壁也是可以被无视;即便生死是必然的,那么为了这必然的就不妨开辟出新的不必然却可以不断谋求的未来。巷壁的存在于人的意识里就不再会起消极的作用。在大而坦荡的心胸,宽和温存的态度,自由不拘的心性前,巷的阴暗面就消于无形了。

设想巷口是一片桃红柳绿,又有温柔的水面泛着粼粼光波,巷也就仿佛是了一个心怀恬静的人儿。清心驻留一会,或是淡然观望,异样的世界里就有了迥然的风光。

200年2月1日17:02分达雅文学社区/注册名:巷壁

注:曾经和某人说过不会来这个地方,他也说过希望你能贯彻到底;但我现在还是来了,来的目的也很简单,这是有人的地方。有人的地方我都可以来,甚至没人的地方我也可以去。想通了这不过是个写字的地方,撇掉那些有束缚性的东西,那些东西的意义也就对我产生不了任何局限性了。
 楼主| 轻雪之舞 发表于 09.6.15 06:48:39 | 显示全部楼层
萝卜、嘴和日头(原创)

张了张嘴巴,就塞个萝卜,任你是天大的嘴,张着无限的口儿,偏塞个萝卜。生生脆脆叫你吐不是,咽不成,偏偏塞个萝卜入了你口,就成了我的有。天是口袋那么大,地是萝卜一根秧儿。拔出个樱儿来,红扑扑、粉盈盈,仿佛那门框上一头红蒜,大天儿里早醒的太阳。

就塞个萝卜,吐出我的有,生塞了你的口。人是正着走,水也可以倒了流。风尘里的哥子逗着蟋蟀,青馆子里的妹儿想着还良;颠着的老夫子穷酸了复穷酸,宅门里的主子一遍遍使唤着嘴脸;偏是那田野里的牛儿哞哞地吆喝个不停,惹得背上的童儿嘀呖呖弄着短笛,惹得下乡的鸟儿欢畅畅悠着歌喉。

闲淡淡的官爷有一搭没一搭哄着累死卖活的老农,青黄不接的日子挺好过的吧,如今的日子想着你们呐。不抬头的农夫哈着腰儿、欠着背,声音含含糊糊仿佛地里冒起的泥泡儿,肥忒贵着哩,黄豆又不兴散卖,跟谁理去,跟谁哩去。

没颜搭色的奴才没事般走开去,明晃晃的天上涂着油辣辣的日头。前房里的狗儿唤起来,巷头口散着开裆裤的四娃子喊着娘。炊烟升上去,稻田地里的腿管儿放下来。就挨着垄子吸袋烟,慢悠悠的日头忽悠忽悠落下去。

天吞了地,地淹了人,红艳艳的萝卜秧不言不语,沾着墨儿黑的夜就入了梦去。谁的口,谁的口啊,塞着响大的萝卜,瞧着脆生,愣是不能言语。得,天大的嘴巴也不过得个萝卜,醒不醒,露着个秧罢了,偏不叫你说出个门道。张就张,也就闭不上去,倒仿佛黄昏的太阳。

200年2月14日晨5:10分赤壁官方论坛/注册名:曲良工//写于游戏中

隐指了人受着制约,不能尽情尽兴的作为,理想、抱负也都受着所谓法理和规矩的约束,没什么真正的言论自由。人道理,狗道理由不得谁真指摘,偏生就塞了你的口去。还不拿那铁疙瘩、铁丸子咯了你的牙,不摆那铁腕强权的形象。
 楼主| 轻雪之舞 发表于 09.6.15 06:49:30 | 显示全部楼层
悬空的桥(原创)

雾起的时候,清晰的事物变得迷离。引超然出世之思,亦生一丝凄凉夺魂的美感。薄雾隐约而朦胧,浓雾重浊而凶险。山乡、城郭,水色、人颜,花鸟鱼虫、房屋树木,世间万物尽都因雾的姿态散发出神秘而富于种种意味的情调

恍如那岸,岸上的人,路面上的水迹倒映着他们并肩行进的身影;远远俯瞰,长而直的岸一直延伸入氤氲之间,那飘渺似乎没有根基的高大的楼阁,几乎淹没的树木岸,就仿佛成了悬空的桥。

迷蒙蒙的雾,沼沼地铺盖在水面上,没有真实的样貌。水是有底的,有宽度,有深度,水能载舟亦能覆人,看上去,水是有形状的受着岸的拘束。平静的水不吓人,只予人轻柔温润之美。然而这美不知深度地被雾氤笼罩住,就平添了难知究里的恐惧。岸,就成了山峰的边缘,陡峭的悬崖。

水边的岸,尤其是城市水边,岸常是被砌有安全的护栏,是在人烟稠密之地平添了一种安心美。岸栏比桥栏亦发使人漫不经意的原因是岸栏的另一侧有着无限扩展的陆地。而陆地,常予人脚踏实地的安全感,即便这陆地常为已知的障碍到处切割。

在一切清晰可见的白昼或灯火通明的夜晚,陆地上的障碍往往就不成其为障碍。因人是有眼目的,能够分辨物体的轮廓,测算距离,在有光并纤毫毕现的时候,就不会为隐身人似的车辆夺去生命,不会因盲目的碰撞头破血流。是以,人们热爱光明并欢欣于通透的清晰。

雾没有形状,却附着于任何形状之上令任何形状均失去形状。眼目无法测算雾的尺寸,光也难于穿透浓雾还原事物的本来面貌。人往往在云雾缭绕的山顶寸步难行,是惟恐一失足送掉了性命;就同样也会在遍布障碍的城市陆地上恐惧氤氲之中不可名状的凶险。

很多时候,可知常在的凶险并不可怕,陆地的广大完全可以分隔这些丑陋的嘴脸,眼目结合着认知就更能了然于怀。在阅历丰富经历了种种沧桑的人面前,可见的一切事物都是美好的;更何况人心偏爱于它们,更赋予它们华丽的外表来获得观感的愉悦。

然而,当雾气笼罩这些美好的时候,那些人为的、可见的、已知的、精心描绘的美感就会顿失质量,在深一脚、浅一脚眼瞎路盲的时刻,人心不免发出迷茫而痛楚的浩叹,不得不小心谨慎去试探着、研究着走好于生命安危的每一步。

人是最注重根基的,为了行路更稳定而“学走路、学说话、学认人、学文化”在不断也必须不停前进的路途中充实着、弥补着,在不易失足的道路上一步刻下一个脚印,越走就越是坚定。

有了坚实的基础,就需要拓开能够施展的领域——能够造船的人就去水上扩展他的事业和疆土;学会造车的人留在陆地上尽意驰骋;那些驾驶飞行器的人早已带着理想如雕鹏般翱翔于九天之上;打好基础的人就不会轻易畏惧不可知的事物,也能更好的结合知识和阅历破解未知之谜。

山虽高壮难以越,人有雄志肯登攀。已知就走好,未知就解析它。雾蔼虽浓,毕竟无形,能挡得住什么呢?!

解脱了雾,人行于道就会充满爱,时时付出并希求索取。恍如那路,路上的人,地面上的水迹倒映着他们并肩行进的身影,氤氲美妙的仙境。悬空的桥,坦然的岸。唉,多美的雾意

200年3月1日10:55分随笔于诗歌报论坛/注册名:烈火的轻云

注:网络图片转载于诗歌报论坛。

本版积分规则

QQ|小黑屋|哈公网监备2301001704号|手机版|哈尔滨论坛 ( 黑ICP备2022001648号-1 ) 2008-2022十五年老站 关于我们

GMT+8, 24.5.28 02:44 , Processed in 0.049096 second(s), 23 queries , Gzip On.

Powered by Discuz! X3.5

Copyright © 2001-2024 Tencent Cloud.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